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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有一个想法帮助贫困学生?我想资助贫困学生
我工作的地方属于国家级贫困县,许多家庭还在温饱线上挣扎,生活富裕的人难以想象他们生活得如何艰辛。我负责一项救助贫困生的工作,在社会力量和被救助者之间牵线搭桥,让那些失学的孩子重新看到希望的曙光。
前段时间,我到乡下看望这些孩子,了解救助工作的落实情况。我每天或乘车,或步行,行走几十里才能见到两三个贫困生。几天下来,令人欣慰,相当多的失学儿童得到了救助,纷纷入校就读。
就在准备结束走访的时候,我遇到了一位“送礼”的家长。这是一位含辛茹苦的母亲,三年前丈夫去世,她苦苦操持着几亩田地供儿子读书。她病痛缠身,常年的辛劳和背负的债务已使这位母亲的身心到达崩溃的边缘。不过现在,她生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更大了,她的儿子已经受到社会救助,至少可以保证他读完九年义务教育。
我边走边给她解释,我们不能接受家长的任何回报。她挎着一篮刚刚晾晒好的干果紧追不舍,斗笠被风吹掉了也无心去捡。“你不吃饭行,果子不要也行,可是得告诉我恩人的姓名哪,我要当面感谢他!”她在我身后带着哭腔喊道,“哪有受人恩情,不说声谢谢的道理啊?”
我心里一动,停下脚步,掏出笔,工工整整写下救助者的姓名、地址,然后告诉她一些情况:那位恩人在市里某所大学读书,他曾打电话要我推荐一个最需要帮助的小学生,一直资助到他读完初中。经过研究决定,教育局推荐了你家的孩子。“其他的情况,我就不清楚了,你让孩子写封感谢信过去,也可让人家放心。”她听我这么一说,很安心地点点头,没有再挽留我。
回到单位不久后的一天,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,这位母亲突然出现在门前,谦卑地站立着,向我问好。
我请她进来,她端端正正地坐着,好像一直在考虑如何说出应该说出的话,很快,她又抬起头:“我到市里找着恩人了,亲口向他说感谢了。”说完这句话,她的脸上显出很快慰的样子。她竟然亲自去市里答谢恩人,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和虔诚啊。像她这样的农民,原本出门的机会就非常少,何况现在的车票已经涨得那么离谱,她如何承受呢?
我几次劝她喝茶,她才抿了一小口。她紧紧地拢了一下握着的双手,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,说:“我还有个请求,我想为县里那些穷孩子帮些忙。”我感到很惊讶,她家那么困难,正需要别人救助,还有余力帮助其他人吗?她看出我的疑惑,笑了笑:“我会缝补衣服,还会织毛衣,邻居都说我织得好看冬天一来,穷人的孩子念书,最需要保暖,我想给他们缝几件衣服、织几件毛衣,他们的情况我不熟,你能不能说几个?”
这样的母亲,让我怎么说好呢?我的内心受到一种撞击和震撼,我说:“很感谢你有这种想法,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孩子读完书,早日成材,再回报社会的帮助。”
这么一句简单的话,竟然使她热泪盈眶:“你不知道,帮助我家的恩人就是咱们县的,听他同学说他家也没有多少钱,靠贷款、做家教才上的大学。他瞒住大家,一上大学就参加了学校的爱心社,课余去拾垃圾、卖报纸、拉赞助,自己挣的血汗钱差不多都给了我家孩子!”
她的眼泪越流越多,她也无心去擦,继续说道:“我一听,头都蒙了,我家不该拿这钱哪!我找到恩人,给他鞠了一大躬,说以后不要再这样辛苦自己了,我和孩子都不会忘掉他的恩情。后来,恩人说了几句话,我心里一下子亮堂多了。”她用我递过去的毛巾擦了一下眼睛,“恩人说:我也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,总想着怎样帮助别人。我觉得,人多么困难都能帮助别人。听了这句话,我也想像恩人那样帮助别人,你就说几个学生给我吧!”
我怎能不满足这位母亲的愿望呢
我有一颗心?你有一颗心我有一颗心
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,关于一颗心的。
锅底下的火有蓝毒般的颜色,也不知烧了多久,一直以这种姿态燃烧着,自极恶世界的终极饕餮,张开血盆大口,似要吞了这锅。锅里捧着一颗心,滚烫的沸水让心浮在了上面。心烂了,对吗?或许是由于温度太高,锅上方几十厘米的地方便有气聚集,气化成水,滴到心上,滴答滴答,一声,两声,用这好似轻柔的声音一点点穿破心脏,破脏而入,用绝色的凄美演绎着鲜红的扩散。
锅下有什么?锅上有什么?如果那是极致的悲惨,那隐藏着锅中的来自怨界的耐温细菌,便是地狱界的十八层。
它们很小,像蝼蚁,但总是亏不得那一句,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。对的,在它们肆意徜徉的领域中,温度俨然已成为它们生存的"温柔乡"。而自古好乡有美食,那心脏便是最美好的食物。它们每天以成百上千的速度在增长,在吞噬。它们不吃掉那颗心,只是将它咬烂,待到碎成末状,便又将它填成心的模样,在天日下,恍如什么也没有发生,一如昨日春风温暖。
在这个安静的角落里,一遍一遍上演着同样的戏码,世界却笑得天真烂漫,作壁上观。
心脏也已经习惯了,从最初的惶恐、焦虑,到最后的麻木、腐臭,一副已全然不再害怕的模样。只是这所谓的淡然,在深夜时,总会抖下一些粉末,发出几声颤抖的呜咽,心在战栗了。
最后,心想出一个办法,想要逃出这个容器,这样,生命就会失去,可痛苦就可以解除了。多少次,它挣扎的想要去做,最终,放弃。因为,它的生命,是它现在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,再怎么破败,它,终究不愿,不忍。
悲伤如逆流,成河而成殇。
无数个日夜,心又想出了一个办法,它要认真的长好自身内部的肉体,让它强硬到那些恶毒的魔鬼无法咬破它的内部为止。它尝试着,它尝试着…它相信它坚持,足够认真,里面就会长好,长牢。当长得能够抵住任何落差时,心就会变得内心强大。可是啊,细菌在以成百上千的速度增长,它咬得速度太快了。以年代时,以时代分,以分代秒的咬。
这样了,心坚持心之所想,细菌坚持细菌的理念,谁会赢呢?我不知道,可别忘了,别忘了,这仅仅是个悲伤的故事,只有热水,没有成河。